办公室把自己在星际的所作所为称为‘非军事行动’。
最基本的工作就是监视国内反战活动以及国外对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间谍活动,因为实际情况微妙多变,常常不能搞清楚具体状况,所以‘国侦办’经常客观上越界。
什么都只懂得为了彰显存在要插一脚,插一脚之后要怎么做,从来都是毫无头绪。
在副部长的催促下,她面不改色地开口:“您说的没错。我们的确一直想要告知科技伦理治理委员会,当前的电子反入侵装置已经无法满足当前的需要,应当放松审查的标准,但是我们毕竟没有说。没有出现现今这种惨状前,我们无法在科技伦理治理委员会面前坚持己见。不过,再进一步对电子反入侵装置进行更新,势必要同时更新基础神经植入体的安全协议,对科技伦理治理委员会来说,这只会是一种变相的对人权的进一步侵害,不是吗?”
真会推卸责任,但我今天来也不为了玩接球游戏。
“那么,进入正题吧?”我看向上司,如此问道。
芙兰卡把制服配套的高帽戴好,并以眼神询问众人的意见。全体表示默认后,她沉默了一会儿,用平稳的语气说:“我们要尽快解决问题。不让那些敌对分子有时间再次发动此种网络攻击。”
“光是最新的电子反入侵装置研发就需要时间呢,后面更新协议,也不见得大家都会同意。”有人这么悄悄地说道。
虽然我也感觉这个结论只是为了表明决心,但我也听出了上司话里有话:“到时候要通过服务器进行强制更新吗?”
“没错。”
强制更新。
在目前的情况下,强制更新确实应该推行,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有必要。
但是一旦在电子反入侵装置上开了这个先河,以后有关神经植入体的其他程序更新都可能按此案例实行了:剥夺国民的选择权,是因为政府更加正确。
“我们也要被强制更新吗?”安理会情报活动监督委员会的一名委员站起来说,“虽然很不甘愿,但是必须承认,我们不像你们对战争有极为敏感的嗅觉,而且也没有办法提出更好的替代方案。问题出现之后必须要有所解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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