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搞不懂。”
查尔斯·伊利奥特说:“你能解释自己的行为吗?比如说穿鞋更喜欢从左脚穿起?有谁说的出为什么吗?”
查尔斯·伊利奥特说:“人的良心为何不能是基因遗传下来的产物呢?所谓人的意志,不过是双曲贴现(人在短期收益和长期收益前会倾向短期收益)下的欲望集合体罢了。”
我驾车在空中疾驰,为了和这位接收了望舒遗体的教授见面。
white architect(白人建筑师)的产业复合体建筑群——努阿达(古代凯尔特神话中统治爱尔兰的最后一个神族),在地面上宛如蚁丘般耸立。
把车停进产业园的停车场,我伸手触摸装设在园区入口处的屏幕,以科技伦理治理委员上级治理委员的权限向其说明我来这里找查尔斯·伊利奥特。
它显示出【loading】的单词,开始搜寻查尔斯·伊利奥特的神经信号,不久,数据通过我的指尖下载到我的大脑——那是具体位置和导航地图。
不理会上级治理委员的白色制服引来的众多职员的视线,我跟着浮现在眼前的箭头往目的地走去。
从伊利奥特的研究所里头走出来一名工作人员,引我到他们的会客室。
我用园区网络搜寻他的时候,他也会知道我在搜寻他。对于被搜寻的人来说,我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权利。
除了照例是白色的墙面和地板,地上满是没有人坐的白色奶油风洽谈椅。
我坐在椅子上没一会儿,查尔斯·伊利奥特便向我走来。
他的长相很老,白色的长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小辫,凹陷的白色面孔上则布满了皱纹和斑点,以这个世代的人体而言,可以说是非常丑陋。
没想到除了我们政府当中的那群顽固不化的大人物之外还有这样长相苍老的人——听说现今仍有一批人不仅不在意自己的衰老,反而期待自己的衰老,不知道他是不是这样的人。
他一面向我握手,一面说欢迎,接着坐向了我对面的洽谈椅:“我听说有科技伦理治理委员会的委员来,还以为会展开突击检查呢。不过,我们没有做任何违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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