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的模样相当眼熟,这并不是我租住的酒店房间,而是医院。
不知道是酒店人员、神经植入体还是我的委员制服发现了我的生命体征不对劲,报警叫救护车把我送到了医院。
我试图拉开身上的被子从床上坐起身,但玛莎·布鲁姆却以相当惊人的力道将我按回了床上。只穿着病号服的我根本毫无抵抗的能力,她冰凉的手指几乎陷进了我的肩膀肌肉里。
“医生说,你现在得静养。”
“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摇晃了一下脑袋,感觉自己完全没有失去意识后的记忆。
“你得了霍乱。”
“霍乱……”
“一种急性肠道传染病。”
我把头埋进枕头,用刚刚清醒过来的头脑不断重复着玛莎·布鲁姆的解释。
我原以为我的昏倒是数据本身过于庞大,我的大脑容量不够导致的过载,但竟然是和望舒当初生病时一样的病症吗?
都是急性肠道传染病。
这可不该是什么巧合。
这类急性肠道传染病的病原体在入体之后一般有几个小时的潜伏期。
往前追溯,只可能是医疗兵团的手笔。
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医疗兵团给我的源代码里本身藏匿着病毒,还是亚伯拉罕·本·雅各布递给我的那杯印度茶有问题?
我体内的纳米机器人没有发觉不对,这说明他们在病原体的相关分子模式做了充分的伪装。
他们总不会以为光靠这样就能弄死我了吧?
还是说只要感染了我就算成功?
“我昏迷多久了?”这时候我才感觉自己的声音虚弱的像是旁人在我耳边的轻声细语。
“两天。准确一点来说是四十六小时十二分二十四秒。”玛莎·布鲁姆回答的很清楚,“现在是二十五秒了。”
“阿列克谢·马克西莫维奇那边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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