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明白。”崇景听到这话略有些失望,但好歹楚季旸没有直白的告诉他,绝不可能。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所以世子不必有压力,虽然在这府中,但我绝对不会对世子做出任何有违礼仪之事来。也绝对不会强迫世子的意愿,只望世子在此安心养身体即可!但是我这心意,还望世子考虑清楚再回答,我本就无意于皇位,子嗣后代不留也罢,更不惧天下人的目光,不愿求一人真心,共度余生!”
这话若是从一个酸腐诗人口中说出来倒不为过,可是崇景是谁,他是这大崇唯一的王爷,当今天子的胞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握重权,可左右天下之势!
天下局势随着诸侯的日渐强大而逐渐复杂,天子新帝登基,根基不稳,早已是一幅乱世之象。
崇景当真觉得他能从这般局势中脱身而出,不顾一切只求一心人?简直可笑。
楚季旸信吗?他根本就不信。
他是什么身份,自己又是什么身份。
他重重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冷笑道:“王爷说的比戏文好听,但本世子不信!且不说你我二人皆为男子,就你我二人的身份,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