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不想重复这种痛苦,不如趁早断了念想。
可能是因为徐光启是偶然路过这里,谁知后面的好多天,他都来这里。
就像在等人,在物色帅哥?
直到他在工作的时候忍不住偷偷打量他,发现他也在偷偷看自己,他才慢慢放下戒备。
真正放下戒备的就是这次他替他摆平了闹事的那个男人。
他义无反顾的跑过来,三言两语骂跑了那个猥琐的男人,他在旁边看的又解气又开心。
“想啊,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缺钱……”
徐光启那轻快的回答,看上去似乎心情很好。
“我爸爸去年车祸瘫痪在床半年需要钱,我逼不得已才和你睡觉,我妈妈在前几个月得了肾癌晚期,一直在做透析,如今有一只肾已经坏死需要换肾,我还有一个妹妹刚上大一,生活费学费都是我在出……”
说到这里,严良已经泣不成声。
徐光启就像感同身受地顷刻间红了眼眶,他忍住悲伤,平静道:“怪不得你那么缺钱,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只肾需要多少钱?你现在的工作根本支撑不到你母亲那一天。”
“我知道,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就差我出去卖了,或许那样挣钱来得快一些,可是我不想……”
严良掩面抽泣,几近哽咽。
这是他第一次把家庭情况和徐光启说。
除了家人,他不曾跟任何人提起这些事。
“等等,那你和我在一起是因为你爸爸出车祸?那对方没赔钱吗?”
“没有,一开始法院判了五十万,可是对方不服上诉,不知道怎么的他们推翻了原判,最后改成了是我爸爸全责,一分钱不赔。
可是知道这个结果的我们也不服,也跟着上诉,找证据,四处拜访,终于拿到了监控视频。
可是监控实在太模糊了,根本分辨不清楚到底是谁的过错,法院念在我家里可怜说什么一人一半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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