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鎏银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形影不离并且犯困,朋友很少,他们总觉得跟两人有隔阂,觉得两人难以接近,所以几乎不主动跟他们交流,仿佛他们是透明人。可是景姵是唯一一个在他们醒来后,会毫无隔阂跟他们交流的人,呆在她身边很舒服。
如果桃樱在面前,一定已经又软绵绵地贴过来了。
“……这样啊,真让我意外。鎏银怎么说呢?”
“阿银说我看人很准的。”桃樱的语气听起来是那么骄傲,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她扬起下巴挺起胸膛的样子。
景姵靠着床头,笑了起来。
桃樱的电话才结束不久,唐俏俏的电话也打过来了。
“家里的老家伙非要这么做,你最好不要来参加……哼,我可不是为了你哦,我是不想给自己增加工作量!”她傲娇地说,双马尾好像都傲娇地翘起来。
“好哦,谢谢俏俏,你真好。”景姵含笑道。
“还、还用你说!”唐俏俏马上慌里慌张地挂了电话。
之后景姵又接到了两个电话,都是提醒她小心今晚的鸿门宴,最好不要去的。
这毕竟不是小事,虽然大多数返祖家族已经被迫洗牌重组,现任家主已经换成了年轻人,但是这些年轻人中,也并不是各个都是景姵的朋友,对她有着很深的信任。再加上长辈一直在撺掇怂恿强求,最终这场鸿门宴还是以返祖家族圈内一贯的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办了起来。
他们能做的只有打电话提醒景姵,让她不要去赴约了。
然后,当晚。
会议地点还是去年那里,外围大厅是没资格参加核心会议的返祖家族成员吃喝聊天的地方,真正的大事在内部会议厅里谈。
只是这次,那个会议厅并不需要打开。
大厅里和二楼回廊上都聚满了人,正望着下方的动静。所有人都已经到了,但是这场会议的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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