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楼听也怔住了,他原本以为景佩会让他呆在这里,心里已经翻涌起不悦的波涛,却没有想到,他听到的是这句话。
那一刹那,所有的不满和委屈一扫而空,难以想象的幸福感几乎要将他胀破了。
其他人看着楼听的反应,有些困惑,但表情仍然轻松,俨然是等待下班铃响的模样,然而下一秒。
天使雪白的羽翼蓦地展开,发出一声闷而响亮的破空声。
每一张脸上俱是大变,放松的神经顷刻间绷紧。
……
廖忆安昨晚下班后,便一直呆在家里没有出门,极致的怒气过后,他进入了一种精力耗尽的麻木的状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屋子里没有开暖气,凉飕飕的。不过即便开着暖气,他这屋子也会给人一种凉飕飕的感觉,大概是因为装修太过简单,物品太少,半敞着的衣柜里挂着的衣服每一件都长得一模一样,就连他的床头,也只摆了一个相框,里面的相片是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少年,正抱着篮球对着镜头笑得有些腼腆。
廖忆安看了相片一眼,脑子里便浮现少年怒气冲冲,吼着他偏激得让人讨厌,连一个小婴儿都不放过,他要去跟妈妈一起生活,然后夺门而出的画面。
一时间本来麻木的心海又活跃了起来,怒意再次涌上心头。
“楼听!”他从楼听出生的那一天就断定他不该存活于世,可是一直有人阻止他,总有人不让他履行他的职责!
从楼听破笼而出当晚开始,政府高层针对楼听展开了好几场会议,会议上激进派保守派进行了数次争吵,几乎各个都因此咽喉沙哑,快说不出话来。
以廖忆安为首的激进派觉得楼家隐瞒了楼听的能力,居心叵测,而楼听性格和能力都太过不可控,这次甚至当着总统的面杀人,以后保不准就会杀了总统,而且他的存在会让他国对华兰的警惕和不满拉到最高,后患无穷,应该将他秘密处决。
保守派则觉得楼听的初衷是为了保护人,杀的又都是恶人,要不是楼听,裘法和景佩就都完蛋了。他这二十多年一直都老老实实呆在天上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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