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向晚吟的父亲是赘婿,他本什么本事,也就疼爱他的妻子这一点比较优秀,她的母亲是十分年轻杰出的青年创业家。可这种没有根基的家庭,在权贵遍地走的温彼得堡,地位处境确实差,她初中时叛逆,瞒着家里去搞乐队,阴差阳错被云天娱乐的经纪人看上了。说到这里,向晚吟拢了一把头发,自口袋里掏出一个烟盒,转过身去对着阳台,扣动火机,“cao蛋的云天娱乐,管东管西,真是压榨人。”段缠枝噗嗤一下笑出来了,向晚吟吐出一口烟雾,挑挑眉,自栏杆边倚着,略微扭头看了眼段缠枝,“笑什么?”段缠枝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她:“只是没想到你还会讲脏话。”“被云天娱乐逼的,有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有一次没忍住闯进顶楼去老板那里讨公道,结果第二天她就消失了,没影没踪…”在丰藤,法律对有钱人的约束实在不值一提,这也是为什么段缠枝当年遭受职场霸凌没去经理那里讨要说法。“我上个月在比协巡演,我和跟了我快三年的经纪人说了要退圈的事情,他死活不答应。”向晚吟将带有星星火光的烟蒂摁灭在一张帕子上,耐心地包裹了两下,攥在手里。时间倒转到一个月前,向晚吟的全球巡演只差最后一场。比协是个相当不和平的国家,甚至某些地区还存在奴隶制度没有废除,向晚吟到的第一天就被私生尾随,差点撞车。她的经纪人无奈报了警,当地警方因他们是外国人,一直在打太极,最后也没给个说法出来。车上,经纪人十分不耐烦地抱怨:“真是小国做派。”向晚吟一声不吭地刷手机,经纪人气得一把夺过手机,“你什么态度啊,红了就无视我讲话了是吧。”“那不然呢?”向晚吟从他手里抽回手机。经纪人无话可讲,啰嗦地重复,“一会去体育馆排练,跟平常的流程差不多,《slowing》的两个伴舞航班延误,还没到。这首歌放在最后排练。《篝火》这首歌要取消。”向晚吟放下手机,不解又不满:“为什么?当初巡演答应的就是我的原创曲目《篝火》必须每场都有。”经纪人恨铁不成钢地指责她,“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写的那歌词,在战乱国唱那种歌,不是引起民众愤慨吗!”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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