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定什么罪。”卓妙海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样,又补充了一句:“就像我今天进门之前的那样”,不给男子任何逃避的机会。要问她是怎么猜到的,还要回到这个画像。画像的摆放位置正对着屋内的床榻,而用于匆忙盖画的绢布,也和床上的另一条枕巾别无二样。假如她今日听到的自渎有实在的性幻想,他必定是午休时坐于床榻,面朝画像。空气瞬间凝滞,梁虞终于彻底明白了。原来世女早就察觉到了他私下更为放浪的行为,只是没有点出。没想到又撞见了他私自写诗作画,这才一并抖落出来。梁虞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既愧疚于辜负了世女的包容与看重,又惶恐于事态已远超出了设想。他以为大人会直接将他贬职或赶出卓府,没想到......这让他又羞涩又无措。男子指尖颤抖,摸上了自己衣袍上的领扣,低眉咬牙,一心只想赎罪,随即一颗一颗的解开了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