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办法诊脉。
吴嫚梓想了想,看着赵嬷嬷说:“赵嬷嬷来帮一把,我们先将巧人的手拿出来。”
赵嬷嬷答应了一声,与吴嫚梓走到床前,先开被子,将左巧人乱动着的手拿了出来。
左巧人这会儿早就没了意识,哭得满脸鼻涕眼泪的毫无形象可言,身上的衣裙也被她扯到四零八落,露出了一大片皮肤。
为了避嫌,医官和左明义都背过了身,直到吴嫚梓和赵嬷嬷将左巧人收拾妥当,只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两人才转过头来。
医官上前给左巧人把了把脉,片刻后凝重的说:“左小姐这是中了合欢散,为今之计,只有以冰水浸泡,在放血驱毒,方能解除。”
吴嫚梓闻言,焦急地问:“如此对我女儿的身体可有影响?”
医官迟疑了一下回道:“女子本就碰不得冰,如此医治自然是有影响的,每逢月事之时,恐会疼痛难耐。”
吴嫚梓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还是被左明义扶住,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月事攸关着孕育大事,这月事艰难,日后孕育子嗣时定也艰难。
她的女儿不过刚刚及笄,大好的年华却遭到了这样的事情,日后要吃许多苦头。
想到这些,吴嫚梓又怎能不恨,她恨的险些将牙咬碎。
左明义安抚的拍了拍妻子的肩膀,深蹙着眉头,看着医官说:“先生,还有没有别的医治办法?”
医官自然知道他们在忧虑什么,叹了口气说道:“若小姐有夫婿,此事也好解决,可若是没有,便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左明义低下头,缄默不言,背在身后的手掌逐渐攥紧,手背之上青筋蹦起,可见他的内心不如面上这般平静。
吴嫚梓缓了口气,捂着酸疼不已的心口,看向已然呼吸微弱的左巧人,咬着牙说:“请先生给我女儿治病吧。”
活着总比没命好,日后好好将养着,月事之时兴许会好受些。
至于孩子,以后不生就是,反正女人生孩子也是过鬼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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