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句话,巧人肯定不会白吃了这些苦,那些胆敢算计他们女儿的人,势必要脱下一层皮来。
让左巧人稍作休息了片刻,左家众人便收拾着准备回府。
这里毕竟是皇宫,久待终究不是事,而且左巧人也需要静养,这哪里都没有家里舒服,回了家,待在自己熟悉的地方,左巧人也能安心些。
左明义还要亲自向皇帝辞行,吴嫚梓就先带着左巧人去了宫门处等待。
左明义去了御花园,向皇帝说明了辞行的意思,承音安略一沉吟,便也点头答应了。
离开时,左明义恰巧看到了携手走来的陈商衽和谢作,便远远向着两人点了点头,以作致谢。
此前他与夫人正在观赏歌舞,忽然有一小宫女找了过来,左巧人和吴嫚梓这才知道女儿遭遇的一切,才能在孙琴薇闯进屋里前赶到,及时拦住了她。
路上他就问过那小宫女,从那小宫女口中得知,是陈商衽和谢作让她来通知他和夫人,故而他才要向两人道谢。
谢作身份尴尬,左明义不便亲自上前说明谢意,只能以此了作表示。
忧心女儿的情况,左明义并未多停留,待谢作两人同样点头示意后,便转身离开了。
时至月上中天,这场晚宴才算结束。
谢作和陈商衽坐在回程的马车中,不由说起了左明义此人。
“我父皇在世时,左大人便是个臭石头的性子,时常在朝堂上顶撞父皇,他为此没少大发雷霆,但让他真的砍了左大人,他又是舍不得的。
左大人虽然性子执拗,说话不懂得拐弯,但为民为政却刚正不阿,是个难得的好官,所以即便是我父皇那种酒囊饭袋,也舍不得杀了左大人。”
谢作说起自己的父亲时,没有丝毫哀伤的神色,仿若在谈及一个陌生人。
陈商衽知道谢作从小的生活很艰辛,因此没有多少意外,反而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只管生不管养,还偏心的爹,不要也罢。
他牵起谢作的手,牢牢的握着,在谢作看过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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