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川进门时就意识到这件事，但他没说什么。

反倒是肖阳忍不住：“没觉得这里很熟悉吗？”

“没。”

肖阳一噎：“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哦。”

肖阳：“......”

季屿川笑了笑，看着肖阳的眼睛，认真道：“肖总，当初我选择跟你合作，是欣赏你的为人，所以也愿意送给你一个顺水人情。既然肖总看得起我，我也很高兴能跟你成为朋友，但也只能是朋友，我这么说，肖总能明白吗？”

肖阳笑容僵了一瞬：“我这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这么直接地拒绝我了，不怕我伤心吗？”

“肖总不会的，”季屿川说，“我这个人吧，不太适合做恋人，我也不觉得我会再喜欢上别人。”

肖阳抓住重点：“再？小川心里有狗了？”

季屿川一噎，心里暗骂自己不该如此不慎，带着恼羞成怒道：“这不是重点！”

肖阳：“......”

季屿川继续道：“肖总，之前你用肖氏娱乐旗下的媒体渠道帮过我，之后音乐节上，你提供的专业摄像团队又帮了我一回，还帮我拿几个朋友炒了一番热度，这些我都很感激你。在我看来，这两次已经可以抵消我之前对你的帮助。如果肖总不愿意跟我做朋友，我们也可以这样两清。”

肖阳一脸受伤：“小川，你这也太绝情了吧，我又没说不能只做朋友。”

季屿川笑了起来：“这样最好了。以后肖总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如果能帮，一定也会不遗余力。”

肖阳笑了起来：“行吧，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以后你在我这，就是个弟弟了，我保证不会有任何困扰到你的感情。”

“可以。”

“那以后别叫肖总了，叫阳哥吧。”

季屿川想了想：“行，阳哥。”

“诶，”肖阳满足了，“这可比冷冰冰的肖总好听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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