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杰森并没理他，反倒冲服务生打了个响指，用英文道：“把红酒撤下去，给我上一瓶威士忌。”

服务生点头，将红酒撤下。

一分钟后，换上了威士忌。

蒋墨笑了笑：“史总不喜欢喝红酒吗？”

史杰森轻嗤一声：“心情不好，想喝点烈的。”

“史总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呢？”蒋墨点了根雪茄，“不会是因为看见我吧？”

史杰森挑眉道：“看来蒋总还有点自知之明，不过蒋总倒是真让我明白了一句话。”

“什么？”

“商场如战场，”史杰森说，“不得不说，蒋总的手段虽然脏，但确实有效。”

“那这么说来，付总是同意我们的合作了？”

史杰森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答应也不行啊，我最好的合作伙伴陈博士都来逼我了，我要是不答应，整个项目都要停了，我的损失更大。”

蒋墨又给史杰森倒了半杯酒：“放心，史总，跟蒋氏合作，是双赢的事情。”

“哦，是吗？”

“当然，”蒋墨说，“大雁一直不想与人合作，说白了也是在等光刻机的研发成功的那一刻吗？那个时候，大雁也一样会找一家财团合作，倒还不如趁现在，选择我们蒋氏，我有信心，带领大雁和蒋氏一起走上巅峰。”

史杰森：“我是生意人，只看重利益。”

“副总想要什么利益？”

“看得见的钱。”

蒋墨端起酒杯：“那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史杰森打量着蒋墨，突然笑了起来，跟他碰杯：“希望蒋总不要让我失望。”

几分钟后，蒋墨感觉胸膛里有一团火不断冲撞着，坐在他对面的史杰森仿佛也有了重影。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看了眼刚刚被他喝完的酒。

“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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