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河以后还能用?”
邢越说:“所以嘛,没建起来,荒在这了。”
“哦……”邢天柔点头,心道这就好。
两家人吃完,一起收拾完锅碗,邢知周就又借着学习的理由去方时家了,两家大人都欢喜,只有方时不咸不淡闷闷的。
他习惯了一个人,自认为如果长时间对一个人冷淡,那那个人也就会疏远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但这个观点在邢知周身上却无法得到印证。
晚上,邢知周在复习高二知识点,方时在做物理题,两人还是挤一张课桌。
前些天的时候,课桌上还画着隐形的楚河汉界,两人守着各自的地盘,一人一边,然而就今天晚上平衡被打破了。
方时转了下笔,稳稳接住后视线从试卷落到邢知周越界的手肘上,他嘴巴张了张想要说点什么,可眼神一抬,见邢知周认真整理知识点的模样,话又憋回了心里。
他提笔,继续写写画画。
一直到将近十点,邢知周大大伸了个懒腰,看了眼喜羊羊台灯自带的圆形时钟,多动症犯了似地食指弹了下喜羊羊的脑袋,说:
“不早了,该回去了。”
邢知周一切的动作都落在方时眼里,等邢知周起身,方时下意识摸了摸喜羊羊被邢知周弹的位置,表情有些别扭。
随后,他偏头就和邢知周对视上了。
邢知周微笑。
方时冷脸。
三秒钟后,“冷脸”说:“别乱弹。”
“微笑”继续微笑:“好,知道了。”等他出了房门,大概是梁静茹给他勇气了,他转头看等着关门的“冷脸”:
“你还别说,你那台灯早些年可火了,风靡一时,我都想买来着,只不过我想表现得成熟点,忍住了。”邢知周好了伤疤忘了疼,终究没忍住调侃了方时。
对于这种行为,也只有两个字评价:作死。
果然,方时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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