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
方时破天荒的接了一句,“不是仔哥了吗?”
张毛二人哈哈大笑。
邢知周脸“唰”的就红了,哭笑不得的看方时,“你怎么损我?什么仔哥?叫我尼古拉斯.丧彪!”
张毛继续笑,围在邢知周耳边,仔哥仔哥的叫。
“仔哥!仔哥诶!”
“仔哥!仔哥!”
方时默默在后面跟了一句“仔舞。”
仔哥仔舞。
载歌载舞。
邢知周抿着嘴欲哭无泪,他怎么不知道方时这么会讲冷笑话?
他说:“那是载歌载舞,第四声,和仔哥仔舞不搭旮!”
方时倒也坦然,看着邢知周承认,“我语文不好。”
邢知周:“……”
比了个手势——6。
然后邢知周没有得到丧彪这个称号,反而多了个“仔舞”的叫法。
午休过后,王汉就再没有来过教室,所有人都挺纳闷的,各种说法更是传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还是一组有同学从别的班班长那听到了确切的消息。
王汉被他妈妈领回家了,说是这次一模考试考的太差,不让他来学校了,让他在家里跟着请来的老师一对一学习。
班里一阵唏嘘,虽说确实可以这么干,但多少年了,还真没有这样的做法。
王汉妈妈这么极端吗?
王汉考的到底有多差?
说实在的,王汉在班级里肯定也学不进去吧?
班级充斥着各种声音,因为邢知周和王汉的事情,导致邢知周自然而然的就靠近话题中心。
哪怕大家并没有恶意。
毛子转过身和邢知周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邢知周笑了一下,眼神看向一组王汉的座位,沉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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