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往门口踉跄了两步,勾搭上胖子的肩膀往门外去:“我还想问呢,怎么回回都是你来当电灯泡,别的岗位不够你发光发热是怎么的。”
“你!”胖子还想说什么,被陈藩一把扯出了门外。
贺春景刚松一口气,就听陈藩又在玻璃门上敲了两下。贺春景抬头望他,只见陈藩隔着玻璃比了个电话的手势,叫他记得联系他。贺春景胡乱点了点头,做个了走走走的口型,把这位整场消费一张八元盗版碟的上帝给撵走了。
“小贺,怎么脸这么红?”没多一会儿威哥从仓库出来,发现贺春景的脸上涨着不正常的红。
“咳,没事,”贺春景在心里又对着陈藩屁股狠狠踹了一脚,“刚才喝水呛着了。”
“你俩该不会是来真的吧?”钱益多把那张印着卡通画的光盘揣进自己兜里,扭头问陈藩,“这一个暑假你真把人搞到手了?造孽啊!”
“没有,您多虑了。”陈藩搪塞道。
“拉倒吧!”钱益多信他个鬼,“你俩这架势,不是我说你可避着点陈老师,叫他看见了你倒是没事,那小孩准完蛋。”
九月中的天气已初显秋老虎的端倪,蝉鸣尽了,晚风里沁着寒意,卷起白杨树干燥的叶子簌簌脆响。偶尔有早早脱落的知秋一叶飘零下来,被陈藩踏碎在泥土里。
“我没骗你,我俩真没什么。”陈藩低着头,声音沉下去。
胖子狐疑地看了陈藩一眼:“骗谁呢,你俩那搂脖抱腰贴着脸亲的,你跟我有过啊?跟腕儿有过啊?”
陈藩猝不及防被恶心了一下,连声道滚滚滚。
“我看你这下子是春心萌动情窦初开咯——”胖子长叹一声。
陈藩颇感好笑地瞟了他一眼:“胡扯,我芳心暗许谁,钱妈妈还不清楚么!”
“哎你还真别说!”钱益多闻言正色道,“我总觉得你对鲜儿是另一码事。不信你回去自己掂量掂量,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成熟男人了,你晚上做梦有没有对着鲜儿那个的?”
“滚!”陈藩杵了胖子一拳,“我心可鉴明月,哪儿有你这么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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