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搂脖抱腰,在那兄弟情深互诉衷肠呢。
“不用,谢谢大哥,我不会。”
陈藩坐起来抽搭了一声,朝后视镜柔弱又为难地笑了一笑。他不会个屁。
要不是手被陈藩捏住了抽不回来,贺春景都想把那颗烟接过来给自己点上。
“那你回家陪他喝两杯,好好哭一场。要不这事儿总在心里憋着,容易憋出内伤。”司机嗐了一声,皱着眉头叮嘱贺春景。
“我也不怎么会喝酒。”陈藩还是那个死样,往贺春景身上一歪,“只要伤心的时候有个朋友能陪在我身边,和我说说话,这就足够了。”
司机一拍大腿:“对,要不人家歌词怎么写,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呢!遇见什么坎儿,能有个朋友拉一把,人真就能记一辈子。”
陈藩哼哼唧唧窝回贺春景怀里,他整个人比贺春景大了两个号,人家小鸟依人,他鸵鸟依人,有点滑稽,但他本人不在乎。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龇牙咧嘴给贺春景递了两个眼色,贺春景无奈之下只得陪着陈藩狗瘾大发,顺着陈藩的后背摩挲几下,无中生有地安慰起来。
出租车一路开了二十多分钟,七拐八绕进到别墅群里,把两个小孩撂在家门口了。
“谢谢师傅,新年快乐!”
陈藩刚在后头打了两个哈欠,这会儿眼圈泛红,蓄了一眼眶的晶莹泪花,很能唬人。
贺春景两手插着口袋,在旁斜眼瞧着陈藩跟热心司机挥手道别,忍不住在车开远之后,屈起膝盖朝陈藩后屁股顶了一下:“快走吧,你那意大利打卤面都坨了。”
“不着急。”
陈藩笑盈盈转过身,不顾贺春景被他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亲亲密密拉起贺春景的手,把他拽得跟自己面对面站着。
贺春景的羊毛围巾被他自己解开过,眼下正许文强式的挂在脖子上。陈藩温柔地把围巾拉起来,兜在贺春景脑后,突然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拉——贺春景猝不及防撞进陈藩怀里,吓了一大跳:“你,你有完没完,能不能……”
“你之前在医院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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