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丰富的想象力是挺多余的。”
贺春景也跟着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没绷住,吭吭笑起来。
“你自己说的,还好意思笑。”陈藩伸手从后面揪他头发。
贺春景被抓得仰起头,红润唇瓣明晃晃擦过陈藩刻意压低的下巴,心跳狂飙。
他甩甩脑袋挪开注意力,忍笑道:“你都好意思耍流氓,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笑的。”
“我哪儿耍流氓,我这是循序渐进!”陈藩义正言辞道,“这么走稳当,省得我再摔回住院部去。”
两人就这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抱在一起,在屋子里左摇右晃慢慢走路。
贺春景恍然想起来自己很小的时候,在老家曾和幼年玩伴误入过一次歌舞厅。
那是夏天夜里八点钟的样子,街上都已经宁静下来了,人们大多已经进行完毕饭后的散步,回到家里正准备洗漱睡觉。
可歌舞厅里人出奇的多。
贺春景和同伴仗着身材矮小,弓着腰从售票窗口下头悄悄溜过去,掀开一层酒红色的绒布,扑面而来的是电扇吹不散的人热气,还有廉价啤酒小吃的味道。
一群叔叔阿姨挤在屋子里,也不怕踩脚,连日光灯都不开,只有昏黄的几盏壁灯在角落缀着。贺春景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能看到他们贴在一起摇晃的腰胯,和缠绵细碎的步伐。
就像现在他和陈藩的样子。
明明是学校里的单人宿舍,白炽灯亮晃晃挂在头顶,桌上还有翻开未动笔的练习册。明明不是纸醉金迷的颓靡气氛,可贺春景就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攀上脊背,将他和陈藩紧紧绕在一起,越贴越近。
是陈藩的手臂。
贺春景猛地清醒了,一些不愿回忆起的肉欲片段闪现在脑海里,他停住了脚。
陈藩的手也不再施力,不再将他往身前的怀抱里推。
“我该回寝室了,作业还没写完,再过一会儿宿管就要掐热水了。”贺春景低着头不敢向上看,闷声说。
“你在我这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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