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深深吸气,伸手环住程易璘的背,一步一步向后移把人往里面带。
从门口到客厅短短几米的距离,周连勋硬是托着这只巨大的醉酒“软脚虾”走了十几分钟,累得身上都出了薄汗。
终于到了,他看准沙发的位置,调整好方向,想使劲把“软脚虾”推下去。
但是程易璘抱得太紧了,导致周连勋用力过猛,脚一滑,直接被带着摔到了沙发上。
“嘶——”
他的额头磕在了程易璘的下巴上,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可能是倒下的冲击力度有点大,周连勋感受到身上束缚的劲少了许多。
他趁机抬起身体,一把甩开了程易璘搂住他的手。
只听“叮”的一声脆响,程易璘的手腕砸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周连勋想起什么,赶紧下来查看。
他把程易璘的衣袖撸了上去,那露出的手腕上戴着一只做工精致、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手表。
周连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手表。
幸好没有磕到,不然这玩意谁赔得起啊,他松了一口气。
这只手表是程易璘的奶奶送给程易璘的,意义重大。
自从奶奶在十几年前去世后,为了纪念,程易璘就一直戴着。
他十分爱惜这手表,一般洗澡睡觉什么的都会摘下来。
周连勋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帮程易璘把手表摘下来。
毕竟现在是在他家,要是这么重要的东西磕着碰着了,这个姓程的家伙醒来后怕不是要讹上他了。
他小心翼翼地摘下手表,当表带脱离手腕时,他看见了一条狭长的疤痕。
周连勋不禁皱起眉。
怎么回事?
他记得这家伙手腕上明明没有受过伤。
那疤痕像一条肉色的蜈蚣,横躺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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