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传出来,“胃疼还是哪不舒服?”
昆明遇就算能张开嘴说话也不想搭理他,只是置了一句气,“死了才好。”
白束也没再搭话,给他快速脱好衣服弄到了浴缸里,自己就站在旁边的花洒下随便冲了冲,昆明遇整个过程都把头偏过去不稀得瞅他,这个暴露狂。
白束洗好之后,光着身子出去找衣服,环视了一圈,又去了楼下的卧室,还有他以前的衣服。又翻箱倒柜看了看,他想找药,找了半天,动静不小,只找到了胃药和一些感冒药,看了半天才看明白都是什么。
回到浴室之后简单给昆明遇洗了洗头,然后给他从水里捞了出来,一只手就能揽住他,拿浴巾给他从下到上擦好再穿好衣服抱到了卧室,又把药和水递过来给他,“是这个吗?”
没有一点防备,只是一瞬,水杯和药都被昆明遇伸过来的手打翻在地伴随着一个滚字,玻璃杯被砸碎的声响让白束心里一惊,也只是蹲下把残渣捡起来,用纸把地擦干净。
又把药重新抠出来两粒,递到昆明遇嘴边,“把药吃了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