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是什么样的?”
胤禟感觉话到嘴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虚弱地说了句:“就是阿玛是阿玛,额娘是额娘,儿女是儿女的感觉。”
“胤禟,人不能只索求不付出,你要,别人就一定要给吗?别人不给,就算你强求来,心甘情愿和被迫的能一样吗?”
“你为什么不心甘情愿?”
“我没说这话。”
“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叶菁菁不耐烦了,推开他:“你自己想去吧。”
胤禟急得跳脚:“你看看你,又这样对我,有话不能好好跟我说?只要你说的对,我什么时候不依你了。董鄂氏,你又欺负我。”
叶菁菁也怒了:“我没有名字吗?天底下董鄂氏那么多,你叫谁呢?”
一个不想开口,一个生闷气,马车缓缓驶进宫里,最后的夕阳中,沉重的宫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上。关门时低沉迫人声响,似乎能把所有轻盈美好的东西碾碎。
叶菁菁按捺住内心的烦躁,这个地方好像被诅咒了一样,只要一进门,总感觉自己像是困兽,不斗到死不罢休。
胤禟敏锐地感觉到身边人情绪不对劲,刚才在岳父家的那个福晋不见了,他熟悉的那个福晋又回来了。
看似好性儿,实则沉稳又隐约带着锋利,偶尔能看到眼底一丝挥散不了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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