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回蜀地的路上,发现了她的手札罢了,可,他无法宣之于口。
容温见他颔首,指节猛地颤了下,她当时只知道那个人是富贵人家的子弟,倒不知是平江王府的世子,听闻平江王是当今陛下的胞弟,那她杀了平江王世子,岂不是小命要没了?
她扬着小脸认真的看着顾慕,等他说他查到了何证据。
她的目光谨慎而带着探究,与以往不同,这次她竟是在顾慕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眸中看到了别的东西。
他说不出来。
所以,他根本没有证据,只是在试探她。
容温心里缓和了些,却听顾慕开口道:“临近年关,从南面来上京的车队屈手可指,平江王世子出jsg事时,也不过只表妹一人的车队从那里经过。”
容温适才着实被他吓着了,这会儿听他这般说,在心里暗暗‘嘁’了声,语调微扬:“原来二表哥是靠猜的?许是也有别的车队,只是人家害了人藏了起来,你们没找到罢了。”
顾慕:……
许是深居高位久了,面对如此的质疑,他竟觉得可笑。
容温见他负手而立,似乎不愿和她再说话了,可却也没转身就走,心里的乱让她话变的有些多,又问顾慕:“一个女子,就算生的再勇猛,也不会是男子的对手,况且,世间没有平白无故的事,那女子——许是自保。”
“女子本弱,因自保杀了人,难不成也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