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皇家别苑,你先起身吃点东西,我带你去个地方。”
容温这会儿很乖,对他点头:“好。”
出门时,容温的脸虽是已消了肿,却还有指印在上面,叶一给她找来了帷帽戴上,随后,她跟着顾慕去了一处开满玉兰花的园子,午后日光虽烈,这处却被几棵高大的古榕树遮挡,阴凉舒适。
容温随着顾慕对仁昌帝行了礼,她今儿带着帷帽,瞧不真切轻纱下的那张娇靥,皇后坐在仁昌帝身侧,目光带着探究的看她,开口道:“面见陛下,为何不摘帷帽?”
顾慕为容温回话:“家妹身子不适,恐冲撞了陛下。”他话落,仁昌帝对内侍吩咐:“赐座。”
待顾慕与容温坐下后,仁昌帝的神色间明显的有了几丝不耐烦,侧首问皇后:“你让把贵妃和恒远侯府的表姑娘都唤来,到底所为何事啊?”
皇后轻咳了声,看向坐于右侧的太子。
陆砚站起身,与仁昌帝行礼道:“回父皇的话,早几日儿臣去顾中书的别苑请教书法,凑巧见到六弟提了食盒给容姑娘送贵妃娘娘亲手做的吃食,儿臣想到容姑娘与贵妃娘娘同为扬州人,或许是有些渊源。”
他观着他父皇的神色,继续道:“儿臣派去扬州的人回话说,贵妃娘娘本名顾盈,乃是当年恒远侯府老夫人养在膝下的旁支女,十八年前嫁去了扬州容家,并且诞有一女,正是父皇面前的容姑娘。”
今儿一早,傅瞻亲自来给太子送容温的指尖血,他一副认真且严肃的模样:“殿下,这是jsg我费了好些心思才弄来的,怕一滴不够,还多弄了几滴。”
太子看着他笑,神色晦暗,轻笑道:“傅将军可真会说笑,昨夜里容姑娘一直在皇家别苑就未离开过,不知傅将军哪来的血?”
一句话把傅瞻给问懵了,他倒是不知昨夜里容温没有回别苑,他嘿嘿笑了几声:“是吗?难道我取错了,取成容姑娘婢女的了?”他哎呀一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我这在外打仗打的记性都不好了,容姑娘长的什么样都能给忘。”
他装迷糊卖傻,陆砚也不能拿他怎么样,索性就算没有指尖血,他也已有了足够的证据,到时把容温和贵妃都唤过去,当面取血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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