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川行的眉眼极为相似,她就仔细看了眼安川行的眉眼,与他道:“让安公子久等了。”
安川行的脸上本是挂着笑意,这会儿却逐渐淡去,微微皱起了眉,将面前的玉碟递至容温跟前:“这些日子未见,容姑娘怎清瘦这般多?”安川行颇为不解,这些日子她不该是在准备出嫁的事吗?难不成是太劳累了。
容温轻笑,与他直言:“春闱放榜那日,安公子故意往我身上丢蛐蛐,是早就知道我是谁,还是春闱那日才认出来的?”她话落,安川行正欲拿起杯盏的手顿住。
原来,她是知道了她的身世。
安川行清了清嗓子:“都有。”他叹气:“当年姑姑死在大理寺狱中,安家因受温家牵连,被夺去异姓王封号回了祖籍,后来温家举族流放,祖父便命人去流放路上将你带回,可上京这权势之地,向来是墙倒众人推,当时才到肃州,流放的温家人已死了大半,祖父遣去的人并未寻到你,也未找到你的尸首。”
“这些年,祖母常念及姑姑时落泪,一直在命人寻你,直到年前派出去的人回禀说,恒远侯府的表姑娘与姑姑生的有几分相似,祖母jsg便嘱咐我,定要来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