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轻,似有若无。
容温又急忙垂下眼眸,看到顾慕修长的脖颈处喉结滚了又滚,她低声说着:“常听闻北淮老先生的画作受文人墨客所喜,不成想他竟是二表哥的老师。”
顾慕看着她,低声笑了下,这已是容温进他的书房后,他第二回笑了,容温这会儿已缓了适才吻住他下颚的心神,又抬眸看着他。
顾慕道:“你若愿意,可以唤他师公。”
容温:……
“嗯?”她轻疑了声,师公?“二表哥是想教我作画,让我做北淮老先生的再传弟子?”他是北淮老先生的徒弟,她却成了北淮老先生的徒孙,这不是占她便宜吗?
顾慕见她眉眼间有了小小的情绪,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下:“不愿意?北淮老先生只我这一个弟子,我也可以跟你保证,只收你这一个弟子,日后你若想受人敬仰,便让画作流传于世,若想靠此挣银子,便可为人作画。”
容温咬了咬唇,怎么听,都像是她占了便宜?
她不回顾慕的话,回转过身继续与他将面前澄心堂纸上的画作完,片刻后,低声问他:“二表哥今儿怎这般清闲?”她抬眸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若是再不出门,今儿是去不成了。
顾慕清润的嗓音在她耳边想起:“并非清闲,是告知了守门的吴伯,今儿谁都不见。”他说的云淡风轻,容温在心里轻轻叹了声。
怕不是,送个乌鸡枸杞汤,给送成了这样,还专门闭门不见客的陪着她在这作画。看来,日后去‘在意’他,也得有个度才行。
澄心堂纸上的画作完,容温坐在顾慕一旁,给他研磨,他虽未见客,却也有许多公务要处理,容温一边研磨一边问了他一件事。
是她一直不懂却又无人与她说的事。
她嗓音轻轻的:“二表哥可知道十八年前,为何是祖母救下的我?”救下她,又逼着苏盈带她嫁去扬州,又每年去书信,给她送很多上京城里的稀罕玩意。
还在她来了上京城后,待她这般的好。
她问过祖母,祖母并不回答她,当年,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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