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温正在屋内听宁堔说着扬州这一年来发生的事,突然有人扣响了院门,宁堔起身朝着院中看去, 对容温道:“你稍等我片刻,我去瞧上一眼。”
容温对他颔首,看着他走了出去。
宁堔走至院门前取下门杵, 映入眼帘的是一打扮清贵生的斯文的小厮, 极为有礼的与他道:“门前这马车可是你家的?劳烦挪一下。”
桂花巷本就离的长安街比较远, 路面极窄,不能同时走下两辆马车,因着平日里鲜少有人来这处,给容温赶车的车夫索性就将马车停在了门前。
车夫这会儿闹肚子,不知去了何处。
宁堔朝着巷子里看了眼, 不远处, 一辆奢华锦缎的马车停在那里,一眼便能瞧出里面所坐之人身份矜贵,车门前挂着两盏碧螺宫灯, 上面的莲花暗纹尽显慈悲与内敛。
宁堔道:“是我家的马车,稍等,我这就命人赶去别处, 给你们让路。”宁堔招呼了在后院喂马的小厮, 将马车给挪开。
净思也又上了马车, 向着巷子深处继续走。
宁堔回到屋内,容温问他:“可是宁堔哥哥的友人?”适才宁堔与她说,他的友人今儿也会来他这里, 容温便以为是。
宁堔一边撩袍坐下一边与容温道:“马车挡了路, 桂花巷尽头住着一位已经致仕的老先生, 听闻在上京城里极有名望,我瞧着出行的马车,应是上京城里的哪位高官,去拜访那位老先生的。”
容温轻轻应了声,又与宁堔说起适才的事:“祁秉如今在大理寺狱,宁堔哥哥若是想带他回扬州,可去大理寺狱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