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对容温道:“想去便去吧,也该去丹水走一趟。”她说到这里,似是想起了什么,看着容温:“不在上京城过了年关?”如今已是冬月,再有两月就到年关,从上京城到丹水少说也要走上一月的路程。
容温对她点头:“不了,我想去丹水外祖家过年,打算的——”她嗓音低低的:“打算的明儿便出发。”
老夫人对她‘哦’了声,已然观出了她的心思。
她这是想尽快离得某一个人远些。老夫人为安抚她,与她道:“我当他这些年手握重权该沉稳内敛才是,不成想却越发没了规矩,学会了以权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还用在了自家兄弟身上。”
老夫人肃了神色:“我这个做祖母的,还是教训得了他的。”老夫人语气重,听得一旁的常嬷嬷都不禁绷了心神。
容温知道,上次顾慕在祖母这里受了家法,脊背之上的伤口有多重,这回,怕是祖母心中的气焰更大。
她与老夫人说着:“祖母,你别——”她话未说完,老夫人看着她:“阿梵,你还要为他求情?”
容温对老夫人摇头:“没有。是二表哥昨日在皇城门前为了护我,肩上受了伤,我是想着,待他肩上的伤好了,祖母再对他用家法。”
到那会儿,祖母的气应该也消了。
老夫人本还以为容温要为他求情,多少对他有些心思,只要是有了心思一切就都有回旋的余地,她打心眼里不希望容温走,却不想原来是让晚些时候再对他动家法,老夫人应着她:“他能幡然醒悟,为温家平反,也算是做了件弥补你的事。”
昨夜,顾慕将容温从地上拉起护在身后时,秦心因着他家主子被黑衣人一剑刺死而生了怒,扬起手中的剑就刺上前,在顾慕的左肩划了下。
伤口虽不深,血亦沾湿了衣衫。
容温在老夫人这里待了有半个时辰,她抬眸望了眼窗外的天幕,今日是个晴日,虽还未至戌时,天上弯月已高悬。
她起身跪在老夫人面前,行了大礼,与老夫人道:“待我在临安安顿好,会常给祖母写信,若是祖母想我了,我便常来上京城看望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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