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慕:……
他一时间有些看不懂她,虽他与她相处不多,却能瞧出这姑娘骨子里生来傲气,如何会主动与他说出这般话?
虽不解,顾慕还是回她:“宣州城外相救,于我只是举手之劳,姑娘不必以身相许,日后回了家中,也不必来道谢。”
他话说的很绝。
容温未料到他会这样回她的话。
既然他是因着她不信他,还逃了婚跟她生气,那她主动与他说嫁给他,他该是不再计较,与她和好才对呀。
怎么,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容温神色间带了些情绪看他,未等她再开口,顾慕已说道:“你身上有伤,好生养着。”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这里。
容温下意识开口唤了他的名字:“顾观南。”
顾慕回身来看她。
只是与她眼眸相视了一瞬,他便转了开。
她漆黑眸子里的东西,太‘可怕’。
顾慕喉结微动,嗓音依旧平和:“有任何需要的,可与净思说。”
说完,他抬步就走了。
容温站在原地,抿了抿唇,看着他高大颀长的身影走进抄手游廊,又走进他的书房。
她往他书房的位置看了会儿,随后坐在窗边望着院中簌簌飞雪,心思流转,想到了她在马车车厢刚刚睡醒时的那个吻。
他俯身亲了她的耳廓。
还说是为了刺破耳尖放血给她退热。
真如净思所说,他家公子嘴硬的很,不止嘴硬,还口是心非。
于是,第二日顾书瑶再来找她闲话时,容温就把这件事与顾书瑶讲了,顾书瑶离开她这里时,又对净思交代了一番。
是以,这日晚间宫里的孙太医来给容温搭过脉,来顾慕这里回禀后,净思一边给他家公子添着茶一边随口说着:“孙太医适才说阿梵姑娘脉象还是虚弱,要静心修养,可我瞧着,阿梵姑娘自昨个公子从她那里离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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