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颈。
吻她的肩。
吻她的一切。
容温也想他,不过片刻,已被他吻的动了情,嗓音糯糯的:“夫君不是说,不可以吗?”她感受着他喷薄的气息洒在她身上,感受着他的不再克制。
顾慕嗓音暗沉:“小别胜新婚,我想阿梵了。”
窗外月色正浓,今儿是十五,月亮圆圆的,屋内铜兽炉里青烟袅袅,月白床帐内被旖旎的气息填满。
溢满整个寝居。
容温如以往一般,发出动人的吟声,顾慕伏在她耳边,嗓音里带着轻哄:“乖,别叫。”他自以为他已然克制。
没了以往的放纵。
可容温这里感受到的,只是比以往更盛。
让她如何能忍住?
顾慕只好去吻她,让这声音可以低一些,容温寻不到宣泄口,眼圈红了大片,呜呜的哭着,一双手落在他劲瘦修长的脊背上。
指甲都陷了进去。
月上中天,床榻上终是没了动静,世间事总是这般奇怪,越是想要克制,越是不合时宜,反倒越是让人欲罢不能。
往日里尚且能克制的,今夜却总是不能。
一场又一场的彼此沦陷,解不了数十日的相思,顾慕抱着容温沐浴后,又是一场欢愉。
哪还有丝毫克制。
折腾了一夜。
——
容温一直在温府上住着,是以,顾慕每日里忙完公务,也都会住在温府,还有几日就要入冬,容温午时和她母亲一道用膳时,欢喜的说着:“过上几日去城外狩猎,母亲可要一道去?”
昭阳郡主想了想:“娘昨日还跟你说父亲说来着,到时咱们一块去。”
容温连连点头,昭阳郡主给她往面前的玉碟子里夹了颗虾仁,容温刚放入口中,却突然觉得恶心,绿荷急忙拿来木桶给她吐,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昭阳郡主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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