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她轻闭双眼,过了片刻,突然睁开了来,问黄衣道“同我们一起来的那个少年呢?”
黄衣只是愣了一瞬,随即便道“已给他安排房间住下,郡主放心。”
林予烟松了口气,闭目而憩。
末伏已过,天气渐凉了些,林予烟的胃口也好些了,不似酷暑时一天才只用些白粥,她的脚本来第二日便已不疼了,却足足歇了一周才出门,这期间,兰医官曾来看过她两次,林序在她回来的当晚也来了,林予烟极为想念他,所以那日林序便将她接回了齐国公府,于林予烟而言,自她失去记忆后,最亲近的人便是林序了,只是她本有意试探一下林序为何会如此重罚红烛,却被林序搪塞过去了。
待一周后,林予烟打算着从齐国公府去兰医官那里帮忙,可宫中尚衣局的刚走,司礼局的人便紧跟着来了,足足一周的时间,才将七夕日的大婚事宜准备妥当。
阿亭来找林予烟解闷时说起那日,皇后娘娘不过就是来找兰医官给她瞧瞧身子,其余的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兰医官向来不喜皇后,没有待她殷勤,所以便是林予烟看到皇后在训斥兰医官,阿亭也说帝皇处置了凤家,也处置了太子,将太子关了一月禁闭,并让他抄写经书,好沉心去燥,那么贵重的象牙白玉都能给弄丢了,林予烟听到这时不禁笑了,好一个玉佩弄丢了。
林予烟这几日夜里睡不着的时候,望着窗外的月色,想了许多,那日将她带走的人虽然楚钰不说是谁指使的,但她心里也有了数。
爹爹最受帝皇信任,又是每日陪在帝皇身边的人,皇后怎会眼睁睁看着爹爹倒向楚王这边,而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楚王无法与齐国公结亲,所以便只有除掉她,可皇后虽有忌惮,却也知道不过区区一个郡主,帝皇是不会为了此事与她大动干戈的。
如今,还有三日便要大婚,林予烟坐在院中,白皙的手掌托腮静静坐着,如同一副恬淡温宜的画像,过了片刻,她扭转头看向一旁正在浇花的红烛,淡声道“小璟呢?”
红烛脱口而出,“他又去街市上玩闹了吧。”
红烛话音刚落,小璟迈着轻快的步子朝林予烟走来,手中还拿着李家铺子的桂花糕,他笑道“林姐姐,都怪我去的晚了,桂花绿豆糕已经卖空了,只有桂花糕了,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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