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身为太子,还必须顾全大局,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任凭老四坐大。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太子气疯了,他突然坐起来:“小玉子呢,给孤叫小玉子来。”
太子的贴身太监浑身一抖,扑通一声跪倒在书房门口:“太子爷,小玉子,去了。”
“去了?他去哪儿了?”
“今儿一早,小玉子失足掉到井里淹死了。”
太子躺回地上,愣了半刻,他突然疯笑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他痛苦嚎叫,脖子上青筋迸起。
太子妃被猛然被哀嚎声吓得手上一抖,分辨出是太子书房那边的声响,她就不关心了,继续绣她的帕子。
太子妃的贴身宫女劝道:“太子是不是病了,您要不去瞧瞧?”
“病了就请太医,我去有什么用?”
宫女还想再劝,太子妃却不想听:“你若是心系太子,明儿我把你送到太子身边当差去,别烦扰我。”
宫女慌忙跪下:“主子恕罪,奴婢并无此意。”
“没有这个意思就别开口,一天到晚尽说这些没意思的话。出去吧。”
“奴婢告退。”
太子发疯,太子妃充耳不闻,其他偏殿住着的侍妾等更是门窗紧闭,一声不吭。
绣了会儿帕子,太子妃感觉手冻得都不会动了,放下绣绷子,她站在窗边望着墙角那一堆积雪。
这些奴才,怎么每年冬天都把积雪堆在那儿呢?每年冬日都看着这脏污的雪堆,害得她都忘了,已经又是新的一年了。
不,不是,是她又熬过了一年了。
也不知道还要熬几年,她这一辈子才能熬到头。
宫里冷冰冰,宫外因着雍亲王府之事热闹许多。只是,热闹是他们的,升格为雍亲王的胤禛还是如当贝勒时一样,无事并不出门,也不收人重礼。
三番几次后,也都明白了雍亲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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