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担忧的忠心大狗。
俞灯勉强没有再计较安德尔斯昨天亲他亲得那么疼,声音软乎乎地抱怨。
“脑袋好晕。”
安德尔斯立刻殷勤地给小血族按揉太阳穴,同时冷冷地看了一眼女巫。
“是她欺负你了吗?”
“啊,没有的。”俞灯摇摇头,“伊迪丝女士挺好的,给我占卜了,但是我没听懂,所以脑袋晕晕的。”
认真解释的小血族乖得让人心软。
安德尔斯闻言更担忧,又给小血族检查了一遍。
众所周知,不要轻易让女巫伊迪丝为自己占卜,否则被扒下一层皮都是轻的。
伊迪丝女士懒得搭理狼人,径自走开。
不过她看着狼人殷勤的模样,以及远处正在赶来的血族管家,忽然有些明白那些光点是怎么回事了。
狼人反复检查,确认小血族没事,正要松一口气,就看到了小血族仍然有些肿起的唇瓣。
安德尔斯目光一凝。
他昨天亲得……有这么肿吗?
还是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有其他人对俞灯做了那样的事情?
暴戾的情绪瞬间填满思绪,但狼人居然克制住了自己汹涌的偏执占有欲,没有冲动地要给小血族打标记,表面装得温驯又有分寸。
——小血族好像很吃这一套。
俞灯被安德尔斯放开的时候,还有些意外狼人先生今天居然没有动手动脚。
没过多久,管家从城堡的其他地方赶过来,目光落在那个站得规规矩矩讨俞灯欢心的狼人身上,审视几秒,对俞灯说。
“小少爷,晚宴就要开始了。”
“哦……”俞灯的脑袋还有点晕,慢半拍地问,“那今晚是舞会还是玩游戏?”
“按照惯例,今天是舞会夜晚。”
……
俞灯发现舞会夜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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