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送到了屋内。
客栈的饭菜,味道并不是很好。
简单应付了两口,晏桉便心安理得躺上了榻,做起了一个暖床人该做的本职工作。
他散着发,里衣的衣襟敞开,袒露着大半胸膛。
那肩膀处的伤已经结疤脱落,留下了疤痕,不过裴砚书发现,这人好像一点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