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脸与他贴近,眼睛望着星空:“我只给她这一次机会。”
她记得钟莹在剧情里,是唯一一个一直相信谢无镜的人。
救走谢无镜后,她也从未挟恩图报,逼谢无镜娶她。
织愉相信钟莹本性不坏。
谢无镜手掌轻抚织愉的脸:“下次不必为我出头。”
织愉睨他一眼,嘴角抽了抽。
钟莹的事,他是一句都没听进去。还在这儿接着之前的话继续说呢。
织愉也不谈钟莹了,“都怪你太好说话了。”
谢无镜:“我心中有数。”
他心中有数是一回事,她作为他亲近的人,心疼他是另一回事。
他的伤太重,织愉不跟他辩驳。
她还好心地忍着两天只用了净尘诀的难受,没有任性地他带她去找个泉池沐浴。
织愉:“你还是好好养伤吧。”
谢无镜:“我的伤势已无大碍,只是看着可怕。”
织愉嘀咕:“仙身就是了不起。”
谢无镜默然。他去一边布下隔绝阵,换了套星郎卷云银纹的干净衣袍出来,在躺椅上躺下。
织愉也去换了套桃夭色软绡春花裙,避开他的伤处抱住他,合眼睡下。
天未亮时,织愉摸到身边谢无镜的位置一片冰冷。
她半梦半醒地四下环望。
香梅唤她:“夫人。”
“谢无镜呢?”
香梅指向她昨日罚修士跪的地方,“方才有人发现那些修士死了,仙尊与长老连同医修正在查看。”
织愉瞬间清醒,惊慌道:“跪死的吗?”
她杀人了?第一次杀就杀了一群?
她果然是天生要做恶人的命。
织愉仿佛感觉血脉里有东西在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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