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激发她令人发指的破坏欲。
在他心里,诺德夫人的危险指数已经成为全场最高,边尔若最起码还会心软,就是牙痒了点,喜欢咬人。
只要没把他咬死,尚且都还可以忍耐。
老太婆发疯,他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接下来发生的,尤葵是真的心凉了一截。
诺德夫人没说话,反倒费斯先出了声。
“你的眼睛怎么了?”他的声音听上去少许不快。
费斯和边尔若不太一样,他深以为掉眼泪是最体现人懦弱的表现,只有弱者才会哭,即便这个人是Omega。
况且,哭又是出于什么缘由,难道接他回来让他受委屈了?
尤葵心一紧,掐住大腿,痛感瞬间让他冷静下来。
他茫然地问:“是很红吗?”伸手轻轻抚了抚眼皮:“可能是昨晚不小心把护肤液揉进眼睛里弄的,因为又刺又痛,我忍不住一直用手去碰它,后面用水冲了好几遍才好。”
费斯听到这个原因,脸色缓和一些:“以后小心点,这么大一个人,毛毛糙糙像什么样。”
尤葵点头:“我知道的。”继而看向诺德夫人:“妈妈,你叫我是有什么事吗?”
诺德夫人意味深长地沉思着,被他的声音唤回神,告知他一件事:“宝贝,你大哥可能明天就要继续回去别洲出差了。”
边尔若听闻,瞥了眼尤葵。
尤葵遗憾地“啊”了一声,有些失落地说:“真的吗?”
费斯挑眉,没猜到他是这个反应:“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