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后,尤葵更加湿透了,衣服都黏在身上,仿佛把这辈子的汗都流尽了,但他明显恢复过来,眼神清明,腺体的麻痹感和酸胀感消失,安全感和理智重新回归。
推开边尔若,对上边尔若沉静的眼神,他移开视线,脚步虚浮地走下床。
边尔若没有动,看着他一颤一颤,步调缓慢,面无表情地说:“利用完就跑?”
尤葵没有回头,更没有停下,语气平静:“各求所需,有什么不对吗。”
许是没有想到他也会说出这无情的话,边尔若勾了下唇,笑意不达眼底。
“你身上有什么是值得我索取的吗?”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尤葵拔高了少许声调。
门“砰”地被关上,边尔若的笑更寒冷,眼底像布了一层冰。
还以为变聪明了多少,没想到还是一如既往的愚蠢。
尤葵不知道的是,关于腺体的所有问题,不但全都因边尔若而起,而且全都由边尔若来操控。
时间、频率、力度,陷进皮肉的深度,以及他的血液是否渡进,和尤葵的血液融为一体,每一步都间接会影响尤葵的疼痛度和二次进化。
那一番话在边尔若看来,无疑等同于自找苦吃。
他们原先所表现出来的熟稔,所有诺德家族的人都看在眼里,如今彻底撕破脸皮,谁都没有维持表面关系的意愿,对彼此的疏远更是直截了当,明眼人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