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衣物上的水渍在墙壁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他浑然不知,扯开衣领,眼眶被烧得发红。
“边尔若先生,您没事吧!”洛达西被他的状态吓了一跳,抓住他的胳膊忧心忡忡地问,不碰还好,一碰才察觉他身体烫得厉害。
以为他发烧,说着就要踮起脚尖去触边尔若的额头,不料还没碰到,就被边尔若用手牢牢扣住,半眯着眼睛说:“你是谁。”
“我是洛达西啊,您这是烧糊涂了吗?”闻言,洛达西更担心了。
不是尤葵·诺德。
难怪这么吵。
不等他再度伸出手,边尔若便不耐地把他推开:“别碰我。”
“滚开。”
洛达西实在担心得紧,悻悻然地收回手,不知所措地说:“那您在等我,我这去找人。”
等他回到一楼,才发现他们这一桌一个人都没了,就像凭空消失一样,最后他迫不得已,才找了一个佣人跟他一起上去,然而等到他返回原处的时候,边尔若也消失了,不管他的声音在走廊回响多少次,都始终没有回应。
“奇怪,去哪了。”洛达西茫然地说。
他不知道,在隔着一堵墙的地方,边尔若把尤葵堵在墙壁上,高热的手臂紧紧扣着尤葵的腰,逼着尤葵向自己贴近。
私密的空间是浓烈的信息素在肆意地活动,从四面八方侵袭尤葵的感官,这次尤葵第一次直面边尔若的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