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轻举妄动,几次想和边尔若说些什么,都在边尔若投递来的幽深目光中,识时务地闭上嘴。
“尤葵今天是胃口不好吗,怎么吃那么少?”因蔓夫人瞧见一些异样,温和地问。
尤葵迟疑不到一瞬,便说:“没有胃口不好,是您们的聊天内容很丰富,我一时听得入了迷,忘记吃饭了。”
说着,他把一块芝士面包塞进嘴里,腮帮子瞬间被撑得鼓起来,像想要食物藏起来的仓鼠。
面包很焦脆,表皮的芝士烤得又香又软,但他是真的没有胃口,这股甜腻的味道几乎让他想要当即吐出来。
边尔若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他注意到边尔若的视线,强行压下不适,把面包咽下去。
用完餐,边尔若和因蔓夫妇还留在一楼大厅,尤葵立刻回了房间,开始翻找起来。
边尔若一定是把笔记本藏了起来。
桌子、柜子、抽屉以及床底,枕头底下,他全翻了个遍,都没有看到笔记本的身影。
找了一周,他随手擦拭额间的冷汗。
边尔若怎么可能会把笔记本藏在房间里,他是不是傻?
但别的地方,尤葵也是真的不敢去了,尤其是书房,被边尔若知道自己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碰过笔记本,只怕要更加生气。
坐立难安地在房间转了几圈,指尖没有知觉地搅在一起,汗珠滴在地面上,他也没有发觉。
心里不停地想,边尔若就没有什么要和他说的吗?为什么呢,是对他失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