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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尔若认为他这张脸看上去十分碍眼,不论是微红的眼眶、湿润的睫毛,还是被咬破的嘴唇,每一处都很碍眼,是真的委屈,还是因为知道自己吃这一套,才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惨样,博取同情。
暂且不打算和他计较晚上有没有在沙发上睡觉,边尔若面无表情地重复:“时间不合适。”
“我现在就想搬,你能吗。”
他执意要分开,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尤葵在心里叹一口气:“能的。”
搬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他能回到原来的房间。
“你能什么?”边尔若的声音比零下摄氏度还要冷,“你要怎么搬?是用你那双包着绷带,连最基本的吃饭都困难的手搬,还是叫佣人帮忙,顺便再惊动我的父母,让他们两个知道我们分房的事情。”
原来边尔若指的是这件事情,难怪他会认为自己在装。
如果不是边尔若提出来,都差点忘记他的手受伤的事情了。
“只是一点小伤,其实不疼的。”他一边解释着哄,一边拆开绷带,“而且我的东西也很少,一个书包就能搬完,不需要佣人帮我。”
安东尼医生预防安全起见,包了好几层,他只能一圈圈绕开。
边尔若无意看他拆开绷带,皱着眉说:“够了,你的这些伎俩对我没用。”
“别再妄图做这些无谓的事情。”
绷带拆到一半,便看见边尔若头也不回地离开,紧随着,他用手胡乱抹了一把涌上水汽的眼睛,毫不犹豫地跟了过去。
什么都不做,就过去看一眼。
*
尤葵的确只是想看一眼边尔若住在哪个房间,结果发现看一眼就彻底睡不着了。
不光是因为房间之间的差距,还有边尔若这两天的话,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尤其是今天的,仿佛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睡在沙发上,脑子里都是边尔若在书房和因蔓先生的谈话。
不会和他结婚,但是会对标记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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