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上这样安慰自己,做到却没有那么容易。
通讯录上显示司机即将到达的信息,他方才恋恋不舍地从边尔若脸上撤回视线,对克烈说:“我得回去了。”
克烈惊讶地睁大眼睛,说:“这么快吗?”
他在心里苦笑,说:“因为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得早点回去。”
“那边尔若军官……”
他递出去一张纸条,“上面是我的通讯号,如果他出院了,麻烦先生到时候和说我一声。”
这种请求简直是小菜一碟,接过纸条,克烈说:“没问题,那边尔若军官受伤的事情……”
他笑了笑:“你放心,我会替你保密的。”
离开医院,尤葵最后一次转身看了一眼,毫不犹豫绕到旁边的国家基地。
不能让司机看到他是从医院出来的。
*
不管从哪种意义上看,这都和尤葵所想的见面大相径庭。
边尔若受了伤,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比起这个状态,他更宁愿边尔若对他发脾气。
至少人看起来是鲜活的。
他竭尽所能地见了边尔若很多面,但心里始终觉得空落落的。
或许自己应该迟几天再过来,这样就能看到边尔若健康地医院出来。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掩去嘴角的苦涩,他的面容沉静下来,从医院回去面临的不止是学业上的问题,还要应付因蔓家族的人。
听到尤葵给司机发信息说回来,因蔓夫妇便早已坐在大厅里等候,说什么也要等他回来。
看见他回来,挥了挥手,让他到沙发上坐。
“和边尔若相处得怎么样?开心吗?他有没有原谅你一点?”
三个问题的冲击力,几乎让他即刻眩晕起来。
因蔓先生在一旁说:“一上来问这么多问题,你让他先回答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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