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想在学校住宿,就照顾好自己,别让我父母替你担心。”
“如果不想在学校住宿,大可不必——”
他想也没想,积极地说:“我想的。”
话语间,衣袖跟着动作向上跑,露出一点嶙峋的胳膊。
边尔若看着他一副日渐消瘦的模样,心中一股隐忍的怒火,所幸买食物的人及时回来,想要发作极力克制住,对他说:“吃饭。”
军人一进来就闻到不对劲的味道,他在病床上调出桌子,把食物放在一一摆在尤葵面前后,不敢多呆,向边尔若请示后便离开了。
食物很清淡,一份养胃的粥,一份青菜和焯水下锅煮的肉类。
尤葵很饿,但没有多大胃口,吃几口就吃不下了,不希望看到边尔若生气,没有停下来,用嘴唇抿着吃。
边尔若见他差不多吃饱,说:“今天在这睡一晚,明天测个信息素指标,等医生给你配完药再回去。应该不赶时间吧。”
周末理应是不忙的,他不知道边尔若为什么会这么说。可能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总感觉边尔若最后那句话有点阴阳怪气,退烧在此刻有了实质的感受,他回想起在听边尔若的讲座时,几次若有若无飘到自己身上的视线,最明显的一次是在卡尔扶住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