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了。”
俞渐离看向他,没有说话。
那人见俞渐离还不知情,当即得意地道:“今日明知言害得陆怀璟挨了十戒尺,如今还没离开绳愆厅,他定然恨死明知言了。对你啊,怕是也跟着恨上了。”
俞渐离听完突然一阵惆怅,果然是明知言的处理方式。
只希望陆怀璟报复的时候如果带上了他,出手轻一点,或者报复了明知言,就不要报复他了。
结果当天夜里,陆怀璟再次出乎俞渐离的预料。
陆怀璟自己抱着一床被子,小跑着来了俞渐离的号房,进来的时候还在抹眼泪,哭得破马张飞的,嘴里嚷嚷着:“明知言他阴险狡诈,我今天就要睡在你这里和你一被窝,气死明知言那个乌龟王八蛋!”
“这、这、这……”俞渐离看着陆怀璟哭着脱了鞋子,到了他的床铺上自己铺被子,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位爷报复的方式真是别致。
不过这个方法确实挺能刺激明知言的,一招就按住了明知言的七寸。
“上次夜里我和几个好友在林中凉亭聚在一起吟诗,没错,是喝了点酒,还在情绪激昂的时候比量了一番拳脚,也不算惹事吧?
“结果明知言与监丞聊天的时候,提及了此事。谁没事闲的去和监丞聊天啊!他就是故意的!”
“这……”俞渐离没法回答,因为明知言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