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探出头来倒是多了几分灵动,皮肤瓷白到仿佛夜幕下所有的微光都在朝他聚集,像个夜幕下的仙子。
纪砚白回答道:“没错。”
俞渐离主动说道:“我虽然马球不行,但是我可以纸上谈兵。”
这个纸上谈兵用得很是巧妙,倒是引得纪砚白笑出声来,接着问他:“怎么个纸上谈兵?”
“告诉你一些队形技巧。”
俞渐离第一次月试结束,就在国子监小有名气了。
长相俊美,还刚入国子监就得了二分半,后期就传出了他善用考试技巧,不少人都想去找他询问一些。
昙回是个大嘴巴,这种传闻纪砚白自然早有听闻。
纪砚白想了想后,对俞渐离扬了扬下巴示意:“出来说吧。”
“哦,好的。”
俞渐离最近对纪砚白的愧疚之情逐渐超越了感激,所以对纪砚白这边格外积极,想着能帮上纪砚白些什么,就帮一些什么。
他拿着笔墨和纸出了号房,在小院里坐下。
纪砚白刚刚练球回来,身上还有些汗,不愿意和他靠得太近,想来这也是出来说的原因。
俞渐离并未在意,在纸上用最浅显的方式,画了几个布阵图。
马球是一项传承许久的运动,在后来也总结出了不少的经验来,俞渐离刚巧知道一些。
他认认真真地给纪砚白画了几张纸后,询问:“能看懂吗?”
纪砚白拿着纸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随后道:“我们练习的时候你可以远远地看一会儿,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可以继续纸上谈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