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怔,随后轻笑起来。
他知道俞渐离是故意说的,为的可能是缓和他和纪砚白的关系。
这个时候纪砚白终于注意到了施淮岐,打量了他一番后似乎是觉得眼熟,直白地问:“我以前是不是揍过你?”
施淮岐很是意外纪砚白会主动跟他说话,却还是蹙眉:“咝——这么久过去了,你说话一如既往的让人不喜。”
“难道没揍过?”
“……”施淮岐挣扎了片刻后,终于承认,“揍过。”
纪砚白微微颔首,随后说道:“我记得你,你是遇到的同龄人里难得比较抗揍的。”
“这是对我的一种认可?”
“随便你怎么理解。”纪砚白对旁人可没有什么好态度。
“你这人真没意思,这么多年还记仇呢?当年和你道歉那么多次都不接受。”施淮岐又提了当年的事情。
“你还有脸说?你小时候说话什么样你不知道吗?你叫我急燕儿白,我的名字怎么可能是燕儿?你让我觉得你道歉不诚心,还在挑衅我。”
“我他娘的!”施淮岐气得直接站了起来,“我被揍得鼻青脸肿,话都说不清,你还挑剔我发音?!”
“……”纪砚白看着施淮岐半晌,才想通这个事情,恍然大悟,“哦……”
施淮岐:“……”
太子听到这里大笑出声,不少旁观的人也跟着大笑不止。
就连俞渐离都被逗得偷笑出声。
施淮岐气得自己给自己胸口顺气。
纪砚白轻咳了一声,尴尬地没再说话。
场面变得有些滑稽。
最终还是纪砚白主动破冰:“说起来,你怎么没参加比赛?”
“我马术和体力都行,但是准头不行。”施淮岐重新坐在了椅子上,说得很是沮丧,显然他也很想参加。
“哦,我先走了,你们继续休息。”说着一招手,明知言便带着俞渐离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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