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璟就像砸场子的,看看这个摇摇头,看看那个叹息一声,再看看其他的“啧”一声。
“都不如我们的。”陆怀璟这般评价道。
一名队员催促起来:“快让我们看看俞渐离做的吧,我好奇起来了。”
明知言和纪砚白似乎也在找,毕竟他们之前也只是听说,没见过最终的成品。
陆怀璟也有些为难:“我只是打了招呼,让他们放在显眼的地方,也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只能一边参观,一边寻找。”
一行人到了一处人多的地方,似乎大家都在议论今年杨桐屿的灯究竟有什么玄妙。
俞渐离抬头看着架子,微微张开嘴唇后道:“盒子灯。”
“这么一个架子挂着一个大盒子,就是灯了?”
俞渐离介绍道:“盒子灯很考究,从最开始的一层开始燃放,燃放完一层后,下一层才会释放脱落下来。这种灯要精确地计算好时间,不然都会出现问题。这种灯最灿烂的就是那一瞬,像是刹那烟火,火树银花,美丽非常。”
“可他现在没有亮啊!”
“可能是在等贵客,毕竟看的只是那一瞬间的精彩。”
“故弄玄虚。”陆怀璟似乎很想看看杨桐屿今年弄的这个盒子灯内部是什么样的,又想去看看他们的灯有没有人围观,颇为纠结究竟是去是留。
俞渐离则是有别的想法。
这种盒子灯乃是冀州的传统技艺,甚至可以说是家传的,这种家族很多手艺概不外传,绝非杨桐屿能够传承的,想来是他寻来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