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纪砚白一些,侧过脸道:“我来府中帮助修缮的确辛苦,家主也不必这般热情招待,我有些承受不来。”
纪砚白显然还没够, 抱着他进入自己的怀里,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礼仪之邦, 怎能怠慢了贵客?”
俞渐离却不肯了,推着纪砚白自顾自地起身,道:“我看看你这几日练字成果,看看之后给你布置什么功课好。”
纪砚白只能松开他,拿出了自己这些日子里练的字。
纪砚白的字越发工整了,至少一笔一划都能看懂,字也没有之前那么大得夸张。
他看着颇为满意,接着道:“之后我教你三字经吧?你现在学习其他的有些难,但是三字经应该可以。”
纪砚白跟了过来,刚刚要伸手拽他,他便灵巧地躲开了,走到了书柜前:“你这书房可真是浪费了,整个书架上只有几本书。”
他说着拿下来了一本翻开看了看,道:“兵法的书籍,你看得懂吗?”
“看看布阵图,能够大致了解。”
“旁人看兵法是理解技巧,你全靠实战经验去理解他们的技巧。”
“不都一样?”
他将书拿在手里,道:“我拿回去看看,这几本书看起来还挺不错的。”
“这是自然,都是军师给我的。”
“军师居然给你这么多字的书?”
“嗯,我去国子监前送给我的,他以为我能很快学会很多。”
“也算是寄予厚望。”俞渐离轻笑了一声,“可惜并非他们所愿的结果。”
纪砚白再次到了书柜前,单手撑着书柜,让俞渐离没办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