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将两个人带到了自己的号房, 先是进行押题,随后还会草拟几个题目, 让纪砚白和陆怀璟按照他给的梗概来回答口试。
就算是模拟考试, 陆怀璟也紧张得厉害,说得乱七八糟的,驴唇不对马嘴。
纪砚白倒是要好一点, 能说出重点来,但是措辞仍旧不合格,最后考官会不会给他分,俞渐离也没有把握。
他仍旧觉得不够,一边看着书, 一边扶着腰在屋子里踱步。
陆怀璟看着俞渐离给他列的梗概觉得一阵痛苦,问:“你帮我和纪砚白押题, 如果我和纪砚白回答完全一致该怎么办?”
俞渐离摇了摇头:“题不会和我出的一模一样,所以你们也会临场发挥。你们两个人的性格和语言习惯完全不同,只要能把重点表达出来就可以,所以不会重复得厉害。而且标准答案本就是一样的,这有什么可怀疑的。”
陆怀璟思考后认同地点了点头:“之前他们都说你考试有技巧,我还不信。”
“确实有技巧。”俞渐离说着,又补充,“不过我也确实有实力。”
此时谁还能质疑俞渐离的能力?
陆怀璟也没法反驳。
他看着俞渐离的样子问:“你怎么一直扶着腰?要是累了躺着教我们也可以。”
“我……应该是昨天躺太久了,所以此刻才需要活动一会儿。”俞渐离含糊地回答。
“哦,也对,我躺久了也浑身疼。”陆怀璟并未怀疑。
纪砚白这个罪魁祸首坐在一边,只是静静听着他们谈话而已。
*
俞渐离这种紧绷感,一直持续到第一次月试。
月试的前三日,俞渐离还特意跳墙出去,寻明知言打听朝中的事情。
接着,他将自己押的题给明知言看,寻求明知言的意见。
明知言看着俞渐离列出整整五页的清单,忍不住问:“这都是你想出来的题目?”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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