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为了让亲人过关,这批喊家里人来的玩家必然要准备两份供品,一份自己,一份给亲属。”
经他一点拨,玩家顿时联想到一种可能:打劫。
不得不说,够狠的。
取两份供品可不容易,等目标从食堂精疲力尽出来,中途遇到拦截者,啧……
这周祁安也是个绝世狠人。
“他中午不是还在试图拉拢那些人。”
甚至主动告知打电话的地点。
“局势是瞬息万变的,”维卡斯微笑说,“周祁安现在已经同人结队,一队三个人,要搞到三份供品,得冒多大险?”
但一起打劫的话,就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维卡斯:“他倒是聪明,知道拖人下水。我要你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明天上课时,将他的所作所为散播开。”
周祁安会犯了众怒,这也方便自己联合其他人,以淘汰竞争者的由头集合力量先对准一个靶子。
同时也让应禹对周祁安产生恶感,不会在关键时候施以援手。
玩家下意识说:“这点小事,你为什么不自己来?”
“我不想当出头鸟。”
“……”
维卡斯话音落下不久,后面灌木丛中传来动静,玩家猛地回头。
后方小道上,一男一女正在往综合楼方向走,其中郝姓玩家的姐姐被一条横空而出的白绫缠住。
“小楠!”女生惊恐地瞪大眼睛。
郝楠正要动用技能,脖子突然传来一阵微微的刺痛。
低头时,手术刀反射的光芒刺得眼睛疼,他终于明白先前姐姐的叫喊不是为了求救,是看到了身后有什么,想提醒他小心。
“别动。”白蝉衣语调清冷,面色却是一贯的温柔:“万一手滑了,对我们两个都没好处。”
周祁安最后从灌木丛走出来,笑眯眯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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