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了,有些恐怕也已经启程在路上了。要我说呀,接下来长安可有得热闹咯。”
此事柳桑宁也有所耳闻。
为了迎接接下来源源不断前来的番邦百姓和商人,长安如今多开了三个坊市的夜市,取消宵禁的坊市从三个已经变为了六个。如此一来,番邦人若是想要晚上去玩乐,也多了更多的地方。
伙计将柳桑宁送到书局门口,嘴里还在说:“不说别的街,单论咱们这条街上,这两日的胡人也都多起来了。”
两人正聊着,忽地不远处男人叫骂声,还有孩童哭喊声。
“好呀!偷东西偷到老子头上来了!你是谁家的小郎,竟是如此顽劣没教养?!”骂人的是卖肉包的摊贩,此刻他手里正揪着一个小男孩儿的衣领不放,怒目而视,骂得十分大声,“穿得人模狗样的,净干些偷鸡摸狗之事。我倒要见见你家大人,到底是如何教的儿郎!”
旁边的路人也对着小男孩儿指指点点,正看着热闹。
小男孩儿瞧着不过四五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涨得通红,眼泪哗啦啦往下流,衬得一张小脸看起来好不可怜!他哭得像是要断气了,身子还在挣扎,只是哪里挣得过常年干活的成年男子?
他努力扎马步想从肉包老板手里逃脱,嘴里还哭喊着:“阿娘,阿娘!有人打我!”
柳桑宁不由看向小男孩儿,他说的并不是大雍话,而是呼罗珊语。再仔细看去,发现他虽看着与大雍的孩子没什么差别,可仔细看他的眉眼间还是能看出些许不同。他穿着衣裳腰间挂着的腰饰,有些像犬类的牙齿,串联的方式看起来并不是大雍的物品。柳桑宁一眼认出来,那是呼罗珊人最喜欢给小孩子挂的一种饰品,寓意平安健康。
这是一个呼罗珊国的小孩儿。
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周围的大雍百姓听不懂小孩子的呼喊什么,只以为是哪个地方的方言。而肉包摊摊主也训小偷训得上瘾,他做的是小本买卖,最恨的就是这种小偷。偷一个包子,他损失的可是两文钱,更何况这小孩儿偷了他两个!
但他觉得最可气的是,这小二郎年纪这么小就学会了偷,实在是不学好,家里管教太差!他便有心要替这家人好好教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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