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事务,也能给少爷分忧了。至少番坊那边的事就能让他们去处理,这些因语言不通造成的问题,还不是因为咱们像胥人手不够吗?如今他们也跟着岑夫子学了快三个月了,听说番语都精进了不少,还都学了新的番邦语。到时候少爷就将他们都派出去,想来因为语言不通导致的番民问题定会减少大半。”
王砚辞「嗯」了声,倒是赞同长伍的话。他说道:“没想到此次万国来朝,番民的热情比我想得更甚。如今涌入长安的人,已经比往年的番民多出一倍了。等考核一过,就该让他们多去外头走走,番事房也该都轮值起来。”
想了下,他又道:“只是袁硕三人有更重要的事,精力不可都扑在外务上。”
如此一来,那必然就要有其他像胥能将他们出外务的这份责任扛起来,替他们分担。而他自己这里,也需要有个人来帮他分担。
王砚辞轻轻叹了口气,又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小声嘀咕:“看来是得有个笔撰了。”
听到王砚辞这么说,长伍立即说道:“是啊,少爷早就应该给自己安排一个笔撰了,何苦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从像胥科里挑一个不就行了。”
长伍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狗腿似的建议道:“我觉得柳娘子就不错。”
王砚辞瞥向他:“柳桑宁?”
长伍连连点头:“柳娘子的翻译从未出过错,她所精通的番邦语比袁硕还多,且她是女娘,心也比儿郎细一些,做少爷的笔撰再合适不过了。”
王砚辞竟真的认真思考起来,想了一会儿觉得长伍说得的确很在理。
但他没有立即决定,只道:“我再想想。”
说完他又看向长伍:“不是同你说过了,要叫柳像胥吗?你为何一直只肯叫她柳娘子?”
“我觉得叫柳娘子更亲切些,显得奴与她私交更好些。”
长伍这话却不是说的实话。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只肯叫柳桑宁为柳娘子。但他这么叫绝不是像先前实习像胥们那般是因为瞧不起她,而是一种直觉。他的直觉告诉他,就得这么叫,日后才不会后悔。
既提到了像胥科,王砚辞忽地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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